也有了一股子火气。
“一只小老鼠也敢跟我们在这里讲什么平等?”
五个人中站在最右边,也是最靠近子怀英的那个年纪看上去大约20出头的年轻人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左手一抬只听空中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一道闪电在这明明是皎月当空的夜晚从天上落了下来,直勾勾打在子怀英跟前只有几寸距离的地上,而被炸起来的碎石残渣打在子怀英的身上,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下一次,就直接冲着你的脑袋瓜来上一下,到时候费了你的百年道行,可别说我们不心怀慈悲……”年轻人甩了甩袖子,冷笑一声。
“就凭你?”
如果说之前的那个男的是在刺激他,那么现在的这个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就是在当着自己的面抽自己的嘴巴。
这种事情换成别人或许可能还会选择“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态度,但自己从小跟着师父长大,他老人家那个火爆脾气,最大的容忍度也仅仅只限于语言上的讥讽,而如果对方不知深浅地出手挑衅的话……
“他哪个手打的,就断他哪条手!他如果啐了唾沫就让他跪地上舔回去!我潜云观的人信守的是天理,修的是天道,不是他们这些猫猫狗狗用屁股定出来的规矩!”师父的话如今还是那么清晰地回荡在孙信的脑海里。
显然,房顶上的那个年轻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即便如此,他仍旧还在嘲讽着地上的两个人,而旁边的其他四个人则是饶有兴趣地看着。
“师父,徒儿没能给您老人家尽孝。那就把这几个家伙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让您顺顺心。”孙信将短刀递还到子怀英的手里。
“离远点儿,别伤着你。”
子怀英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身边的这个与自己相处了许久的年轻人。一种自己从未感觉到的气场一下子在这座道观上空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带着痛楚和压抑的感觉,像是积蓄了太多的能量,只待最后一刻喷发前的火山。
她看着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那把扇子,先前在忘忧海对付巳蛇的时候就见他用过。
站在房顶上的五个人很明显也感觉到了周围气场的变化,都收起之前的那副盛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