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在屋里找可以擦屁股的东西。
可我把屋子都翻了一遍,都有没放一张手纸。
我心说她们都不用纸的吗难道?
正当我沉思之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是孔雀和吴杉解的声音。
“清河,你醒了吗?”吴杉解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我暗道不好,要是我这个样子让吴杉解看到,那我帅气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没办法,我只好学着印度人用手擦。
不知道是方法不对还是什么,我感觉越擦越多。
眼看吴杉解就要推门进来了,我果断舍弃了自己的内裤。
砰的一声!
孔雀推开了房门:“颠仔,你聋了嘛!叫你几多声了?”
我把擦完屁股的内裤直接往床底下一扔,然后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
我就说:“早啊!感觉身体比昨晚更加轻盈,仿佛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随后,我怕她俩闻到屋子里的屎味,我赶紧走到窗边,轻轻推开木窗。
“还是这山里的空气好啊!空气中夹杂着山间特有的草木香,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清河,昨晚睡得怎么样?”吴杉解一脸担忧地问道。
我咽了口唾沫,说:“很好啊!我发现这木板床比酒店那种带床垫的睡着舒服多了!”
这时候孔雀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地问道:“颠仔,你是不是拉屎了?”
听到这话,我脸色一白,赶紧把她俩的注意力转移到木桌上的水果和鸡蛋。
我就说:“这水果和鸡蛋爷没有被吃啊!还说是给虫子吃的,我看是给蟑螂吃的吧!”
孔雀一脸无语地看了我一会。
“你这样子,看来是可以开始正式的治疗了。”孔雀说着,示意我坐下。
这时候吴杉解从外面提了一个烧着木炭的火盆进来。
孔雀先是用竹签轻轻在我手臂上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然后从斜挎的民族风小布袋里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小罐子药粉敷在我的伤口上。
我注意到,那些药粉接触到伤口的瞬间,竟然有细微的蠕动感,仿佛有生命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