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一起冲上来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突然掐着自己脖子,嘴巴长得大大的。
“救救我!”
“老韦,你搞什么?”
“我有有条大蜈蚣钻进我嘴巴里面了,快救我啊!”
一听到这话,我立马想到是蛊术。
我往脚下一看,只见河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蜈蚣。
这些蜈蚣几乎都是跟我大拇指那么粗,有个30公分长。
没一会,这三男的身上就爬满了蜈蚣。
“我丢!嫩子更卵多蜈蚣!”
戴金项链那男的赶紧掏出打火机,试图把蜈蚣给吓走。
但火焰的威胁非但没有让蜈蚣退却,反而激起了它们的凶性,有几只甚至试图朝火焰扑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廖老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打火机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火光也随之摇曳不定,显得那么无力。
“这……这是嫩子回事?!”他惊恐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我紧盯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感到一丝惊讶。
我虽知苗族人擅长各种蛊术,但从未想过会亲眼目睹如此震撼人心的场景。
这些蜈蚣的出现,显然不是巧合,很有可能跟远处传来的箫声有关。
他们三人,见打火机没用,一边拍打掉身上的蜈蚣,一边逃命似的往林子外面跑。
那三男的离开后,在河里洗澡的女人开口说话了。
“果然啊!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总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要是看够了,就把眼珠子留下,省得我亲自动手!”
说完她缓缓站起身,水珠从她细腻的皮肤上滑落,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光。
我赶紧转过身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看。
十多秒钟后,我突然感到后背一阵柔软,然后一个女人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哟,害羞了?给你看的时候你不看,不让你看的时候你偷偷看,吴杉解要是知道了,你觉得她会怎么对你?”
这魅惑的声音和女人身上淡淡的鸢尾花香味,然后一时血脉喷张。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不要胡思乱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