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简单单的商人能走到这一步,看起来没那么简单,但又好像很简单。”
“从三年前开始,他就很堕落,生意生意做得不怎么样,身体身体也是七零八落。”
“但就这么个人还参选了。”赵君兰把关键点指了出来,“说明他就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是。”
老常委点着头,“肯定不简单,问题是这么久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实力,和他有过生意往来的人也算是交涉了一遍,发现不了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起来就是个做生意的,无非就是钱多,站在资本顶端。
可话说回来,资本在权利面前,那也是要低头的。
他到底凭什么这么硬气?
赵君兰想了想,“我这几天亲自查查吧,他总有痕迹的,你们就加快帮顾言树立起优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