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如果我不答应你，你就会毁掉我的准备了。”

江晴空看着他，恬不知耻地回道：“是。”

萧允辰鄙夷地笑了，好像正在看一个天底下最肮脏不堪的丑陋东西：“以前的时候，我觉得你长得挺漂亮的，虽然对于我来说，你没有任何的性吸引力，但还算是能看的。可现在，我怎么觉得你好丑，丑陋极了，我之前没有见过，我之后也再也见不到比你更加丑陋的丑恶嘴脸了。”

“你——”

萧允辰站起身，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江晴空还在他的身后说着那些威胁他的恶心话，描述着没有她的话，他之后的人生会有多么不堪、令人作呕。

萧允辰突然回头，问她：“江晴空，我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不要用任何废话搪塞我。”

江晴空立刻和狗一样点头：“好的，允辰，你问，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告诉你的。”

“我父亲的死，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你的父亲江宏升做的。”

“……”刚才还承诺过，刚才废话还那么多的江晴空突然沉默了。

“你不想说话，那点头或者摇头也可以，我再问你一遍。你知不知道杀死我父亲的杀人凶手，是江宏升。”

“……”这次，江晴空依旧不说话，但她假惺惺的，眼里满是泪地看着萧允辰，点了一下头。

萧允辰当时也是满眼都是泪。

这么多年的情谊，终究还是喂了狗。

他曾经当着他的江叔叔江宏升的面，对着江晴空许下承诺，说以后会娶她。他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

“江晴空，从今天起，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非要加点关系的话，那就是血海深仇。”

“……”

“而血债，要用血偿的。”

“……”

“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的。”

“……”

说着，萧允辰不再回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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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江晴空对萧允辰讲的话，萧允辰一句都没有跟许星夏讲，他光是现在想起来，就又要恶心地想要呕吐了。甚至，他现在想起来，都要气得发抖。

那些话，太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