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
霍时凛玩味看着苏浣,他眼里满满调笑意味。
“阿凛,有没有人说你是癞蛤蟆。”
扑哧一声,苏浣奚落他。
第一次听到如斯小众的词,霍时凛脸色微微变。
他好歹是京圈第一太子爷,喜欢自己的女人们从千里之外的海城南站,排队到燕京北站,排个七天七夜只怕都排不完。
霍时凛他这样的风流人物,在苏浣眼里竟然是癞蛤蟆,那岂不是代表他要吃苏浣这只天鹅?
不,他不能落了下风。
“浣宝,我这只天鹅挺乐意让你这只母蛤蟆生吞活剥去。”
话落,霍时凛唇瓣狠狠印下去,摄夺苏浣无法正常呼吸。
“敢说我是母蛤蟆,我咬死你。”
霍时凛不是凑上他的唇,苏浣趁机反唇相咬了几口,咬得对方唇皮不停往外出血,血量挺大。
“谋杀亲夫啊浣宝。”
大手捂住唇皮,霍时凛嘴唇也抿紧,这样缓解血水往唇皮在冒。
“哼。”
苏浣想拿脚跟踹霍时凛,却触动到她自己的脱臼伤口,疼的直哼哼。
“怎么了,痛这么厉害?”
听见女人喊疼,霍时凛也紧紧跟着心疼。
时不时霍时凛给苏浣亲自搜着伤口,女人还真的缓解不少。
“我不疼了,你疼不疼?”
摸着霍时凛流血的唇皮,苏浣紧闭双眼,拿唇给男人滋润带血的唇瓣。
“苏浣,我们啥时候去领证,在你心里,你可愿意当我妻子?”
伸出大手,霍时凛与她十指相扣。
苏浣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霍时凛不是还有一个姜凌霜,没有搞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不敢做任何决定。
女人选择一个男人,是带有赌博性质,谁也不能够跟你保证,哪个男人能永远一辈子不变心无条件对你好。
再者,等苏浣跟陆寒策离婚判决下来,她就是二婚了。
身为陆寒策前妻,苏浣新交往的对象还是前夫兄弟。
短短数秒,苏浣想了很多很多,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霍时凛的问题。
“阿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