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一块无耻的狗皮膏药吗,你想当,我乐意为你正名。”
程若楠最看不得陆寒策欺负苏浣的样子。
早些时候,陆寒策都干嘛去了,到现在倒是知道珍惜了?
“你快走吧,别整得全世界都要围绕陆寒策你转一样,你死了,明天太阳依旧从东边升起。”
推一把陆寒策,程若楠给苏浣这里关好车门,连她自己这边车门也关好。
霍时凛吩咐司机快点开。
那边陆寒策也上了车,紧随着他们的车不放。
抵达天禧别墅,霍时凛让苏浣她们先一步进入大厅。
霍时凛快速得关门,让陆寒策吃了一个闭门羹。
陆寒策猛烈捶打着大门,声音咆哮不停,“开门,快开开门,求求你们了,让我和苏浣沟通沟通,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任凭陆寒策怎说,屋子里头的苏浣示意大家不要开门。
陆寒策眼眶得通红,“苏浣,你怎么会讨厌我到这样的地步,难道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了吗?你的心这么狠?你忘记当初,你是怎么追求我的?给我送早餐,给我送毛巾,你都忘记了吗?”
“苏浣,你忘记了吗?最冷的年夜,你自己都还没有吃上,就给我做满满一桌菜,可我还是陪墨雨冉去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不应该辜负你。你开门好不好。”
陆寒策一桩一桩说着,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越是将苏浣原本不堪的过去,像撕开疤痕一样,狠狠撕开。
陆寒策根本想不到,他记住的这些,无非都是苏浣的血泪史和屈辱史。
“对了,家里有鞭炮吗?”
计上心来,苏浣问程若楠。
灵机一动的程若楠表示好像在柜子上看到一些。
程若楠打开门,霍时凛点燃打火机,点燃炮仗,就这么丢出大门口去。
噼里啪啦……
外头陆寒策头发被炸得卷起,脸上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