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但十分配合,阮江月索性又去谈他腕脉。
但这一次霍听潮却是在她手指探过去的一瞬,就反手把阮江月手腕扣住一来。
阮江月直撞进他怀中,来不及惊呼询问,霍听潮的吻又落了下去,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热切。
阮江月手撑在他肩头,唔了几声。
她并不抗拒霍听潮的亲近,只是感觉他今天和往常有点不对,或者现在需要这样的亲昵来得到一点点什么安抚?
阮江月猜测着,不曾犹豫便展开双臂把他的脖子抱紧。
这一次他无论做什么,她都顺从配合,哪怕过火到以前从未碰触过的隐秘禁地,她也红着脸由他乱来。
良久良久,一切停歇。
霍听潮安静了下来。
阮江月呼吸不太稳地靠在他怀中,双臂展开轻轻环抱着他。
她没有再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也没有说。
但她大概从他的行为举止中感受到了疲惫和无奈。
方才,他和陈玄瑾、柳明照,以及其余大臣们议事所说的那些话她听了个七七八八。
国库空虚,各地州府各有各的问题,而且其中问题都不小。
春季大考虽然已经在筹划重开,但缺人缺钱,进展艰难。
如此的内忧外患。
他就算是最好的医者,面对南陈这样筋骨尽断,骨肉腐臭的烂摊子,又如何能那么快力挽狂澜,重塑肉身?
从来没有如此时这一刻般,阮江月真切地感受到他也是个会无助,会疲惫的血肉之躯。
“我陪着你。”
阮江月双臂收紧了几分,“我一直陪着你,我们一起。”
去解决。
解决不了就一切面对。
她在心里说。
霍听潮淡淡地“嗯”了一声。
清修十年几乎不食人间烟火。
回到南陈重掌朝政,这一切于他而言,好像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南陈现状如此,无法温火慢煮循序渐进地解决问题,亦无法大刀阔斧的改革推新,他面对这样的一切,
竟也难得烦闷,无力起来。
所以方才失了平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