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那一批物资和银钱送到,一定能缓解如今大半的烦忧。”
阮江月跃跃欲试道,“到时候再让南陈有些老油条们把兜掏一掏,便能争取到许多时间了。”
霍听潮笑着点头:“是这样的。南陈有沃土,有矿山,有别国没有的药材、物产,都可以与人相易。
我也已经吩咐人去做这些事情。
如果翟千城那边不成,可能短时间内会比较艰难,但也不必你去找焚月城讨恩情。”
当初在定州府,他与阮江月,和焚月城的孟星衍与李青梅可算是将脸撕破了。
他太明白,那恩情定是不好讨的。
况且——
“南陈国土千里,民众数千万,上下大小官员亦有数十万之多,南陈是所有人的南陈,不止是你我的南陈。
亦会有许许多多志同道合之人,一起为南陈如今困局想办法。
不至于让那沉重担子只落在你一人肩上。”
阮江月心中激动,连连点头,“你说的对,还是有许多希望南陈好起来的人……那你派什么人去办后面这件事情?
我最近都没见到廖自鸣了,你不会让他去的吧?”
“他太能干了,我不派他要派谁呢?”
阮江月闻言失笑不已:“他定然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咬紧牙关,嗯……他的确能干,还滑溜的很。
这种事情交给他去办是最合适的!”
她又问了一些旁的,关于军费,春耕,春季大考等事。
霍听潮明白,是自己白日的反应让她担忧了,烦恼现在已逝,他便说了些情况与阮江月听。
困难以及进展都有。
阮江月听的心中大致有了数,也渐渐松了口气。
一切不过在预料之中。
甚至比预计的状态要好一点。
这样的糟糕也是没办法,毕竟南陈这江山,前面十年都在不管事的南陈帝,以及胡作非为的殷家和皇后手中。
原就不是强盛家国,哪里撑得住那样糟蹋。
很快夜幕降临。
今夜陈玄凌离开京城。
霍听潮打算相送,天黑便出了宫门。
阮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