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后,又有另外一波人接手、藏匿。
而且昨晚有人夜探金凤宫,我昨晚勘察过金凤宫周围,只发现几个脚印。
今晨离开之前又去看了一遍,在檐角上发现两根丝线。”
阮江月把两根暗青色的丝线递到阮万钧面前。
阮万钧浓眉紧拧:“虽是线索,但怕是不好查。”
“嗯。”
阮江月点头,“我知道,不好查也得查,不然寝食难安……我等会儿就找让李总管拿这丝线出去。
我有些渠道,先查再说。”
“也好。”
阮万钧颔首,瞧她面上隐隐憔悴而疲惫,忍不住关怀出声:“查探外面的情况固然要紧,但也要注意身体。”
“我明白……”阮江月朝他露出个“你放心”的表情,就懂事地告退离去了。
阮万钧却是瞧着她步履比平素急了几分,知道她恐怕不会好好休息,而是直接投身于事务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南陈,真是多事之秋啊。”
……
阮江月把丝线交给了李云泽去查。
自己则休息片刻后,也出了府,先去户部转了转,又到皇城固阳门外,寻了个茶楼坐定。
她早上看过那些口供,口供上说,南陈帝是把人送出谷阳门外,而后就断了消息的。
这固阳门平素都是夜香、泔水等污浊之物出宫的门路,宫门外亦是冷清的很,左右虽有商铺,却是没多少生意。
她去户部就是看这里商铺租售情况。
除去她现在坐的这个茶楼,多年不曾换过东家,也一直开门营业外。
其他商铺或多或少都曾易主。
或者开一段开不下去,换了门楼做别的生意。
而且这茶馆登记的背后东家的信息,往前都十分模糊,只有近五六年的,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
她点了茶水,叫来小二闲谈。
那小二倒是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很是热情的模样。
阮江月笑道:“你平素对所有客人都这样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