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可能直接堵死。
阮江月又说:“焚月城从不插手四国之事,你这一次却出手相助晋阳王……我了解你,你不会那么无所求,
大方到一下掏出那么多银两物资来。
你是冲着什么?
应该不是冲着我吧,我很有自知之明,毕竟我可没那么大的魅力,也没那么大的价值。”
她含着浅笑,笑容却无多少温暖。
语气似调侃似玩笑。
孟星衍沉默片刻,也笑了,“我看上了南陈两条矿脉。”
“原来如此,那你倒是可以好好和朝廷谈一谈,应该能谈的成吧。”
孟星衍颔首,“希望。”
而后两人便没话了。
阮江月没与他寒暄琐碎,孟星衍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就那般在亭中静默了好半晌,孟星衍又道:“我第一次到南陈来,在这地方也没有熟识之人,不知,可否请你尽一尽地主之谊?”
“朝廷——”
“朝廷是派了人招待我们父子,但我们相识多年,你与父亲也有些交情,难道不足以让你作陪一二吗?”
孟星衍打断阮江月的话,眸光幽沉地看着她:“只是叙叙旧,也不行吗?”
“……”
阮江月沉默。
她知道,孟星衍其实可以直接给朝廷施压,逼得她不得不出面作陪。
可他没有,选择了亲自要求。
对着这个挥挥手就解决了南陈紧迫状况,后续还会不断输入银两物资,缓解南陈危急,态度还温和的人,
阮江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客气地笑着点了头:“当然。”
……
离开阮府后,孟星衍和孟龙城坐上马车回自己的宅邸。
一路上孟龙城念叨着要把什么好东西送阮江月面前去,又要如何照看阮万钧和温氏的身体,送什么当世无双的补药。
孟星衍始终垂着眼静坐在主位上,沉默地一言不发。
孟龙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在儿子肩头:“你别不吭声啊,发表一点想法、建议什么的!”
“她变了。”
孟星衍低声说:“变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