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不会答应,南陈诸多官员也不会答应。
他们如果知道是你做的要求,恐怕还会极端憎恨。”
阮江月回头:“你说他大概率不会答应,也就是说,有一定概率他不得不答应了?毕竟大靖强悍,他惹不起,你说是不是?”
魏行渊一顿。
阮江月勾唇笑:“不管我做或者不做,陈玄瑾大约都会为了给他自己造势,往我或者是霍听潮身上洒污水。
至于南陈这些官儿,他们已经对我憎恨非常了,多一点少一点,有什么区别?
你们不是说,我去到大靖之后必定身份高贵,备受宠爱吗?
既然前路光明璀璨,荣华富贵,我何苦在乎他们这些破烂的憎恨?”
魏行渊无话可说。
阮江月回眸,目光重新落在水面上,冷冷一哼:“须知请神容易送神难,想让我乖乖地滚蛋?
哪有那么容易!”
魏行渊告辞离开了。
到最后他也没说办不了。
阮江月身为南陈将领,太过清楚南陈现状。
一个破烂的随时会崩塌的壳子,受不了任何风雨。
她这样的要求,是在这个破烂的壳子上又重重踩一脚,可能陈玄瑾会愤怒,朝堂官员会恨极了她。
乃至是百姓都会用最严苛恶毒的话骂她。
可那又怎么样?
骂一骂罢了。
她一心为南陈的时候,他们抗拒她是女子,不承认她的功劳。
在私下议论,她的一切都是阮万钧支持着、永安王帮扶着才能达成,认为她不过踩着别人的肩膀。
她那时不在意是因为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南陈安全,重要的是霍听潮在自己身边,重要的是,阮万钧那个父亲认可了她的能力。
终于他们是一对真正的父女。
然而到了今夜,此时,所有的一切真的不重要了。
那些人的眼神,对她的评价,甚至是这个南陈都不重要。
她曾拼尽全力守护过南陈,为家为国奋发过,甚至曾经想搭上自己保全它。
到现在她彻底认清。
这个破烂的壳子,搭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