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子设备。"
白头鹰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结论并不意外:"看起来,这里收容失效的程度比我们想的更深,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它们,它们在等着杀我们嘿嘿嘿嘿"
山雀颤着声加入谈话,声音中带着病态的兴奋:"嘿嘿嘿这里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吧?很多可以杀的东西"
白头鹰没有直接回应山雀的问题,只是转向另一侧,那里,报丧鸟。
那个抱着布偶的哥特少女——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她的死亡预告再一次成为了现实。
刚上飞机才三分钟,她就开始和飞行员聊天。
从飞行员的过去,再到他的家庭,最后是他有没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
最后报丧鸟开始哭泣。
而后飞机就坠毁了。
"死鸟,你有什么死亡感知吗?"白头鹰看向报丧鸟问道。
报丧鸟缓慢地摇了摇头,声音如同叹息:"我看不清这里的能量干扰了我的视线有一层迷雾笼罩着一切"
白头鹰皱了皱眉,然后转向最后一个队员。
或者说,最后一袋队员。
山雀手中提着那个装着乌鸦残骸的黑色塑料袋,袋子内的内容物依然在缓慢蠕动,试图重组自己的身体。
"乌鸦的情况如何?"白头鹰问道。
山雀晃了晃那个袋子,发出湿润的撞击声:"嘿嘿乌鸦,乌鸦他在努力但是很慢很慢"
看来这次杀的有点过分了。
白头鹰点点头,然后回到原位,继续观察那座哥特式建筑。
她的表情依然冷静,但眼中的警惕更加明显了。
"准备好,"她低声命令道,”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教堂的大门缓缓打开。
两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一个高大的猫头鹰人形生物,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燕尾服;另一个是一位穿着红色丝绒长裙的银发少女,她的美丽超凡脱俗,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古老而优雅的魅力。
山雀看到阿尔弗雷德的瞬间,眼睛瞪大了。
一种病态的兴奋在她脸上蔓延。
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