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面子。”
李牧寒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但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好吧,好吧,我不说。"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说真的,你是担心她在血月教会被吓到?"
姜槐叹了口气,肩膀微微放松:“你不了解血月教会那个地方。我查过很多资料,整个建筑就像是从哥特式恐怖小说中走出来的,到处都是诡异的雕像、阴森的走廊和莫名其妙的声音,还有那个藏在血月教会里的收容所”
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担忧,"最关键的是,根据我的调查情报,血月教会的教母,那个好吸食人血的古怪东西"
“那是我小姨子。”
李牧寒轻描淡写说道。
“?”这回换姜槐愣住了。
“你说啥?”
“血月教会我可能还真比你熟悉,那就像是夏玥的娘家,血月教母是她妹妹,然后真正收容所的主人,是她亲妈,我老丈母娘。”
姜槐没有说话,拿起新上的威士忌,猛地喝了一口。
似乎是在消化刚才听到的东西。
“也就是说。”他放下酒瓶,身体前倾:“我打听了半天,结果那是你老婆的娘家?”
“啊,所以你放心了?”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机密情报,理解!理解一下!唉!你把酒瓶放下!放下!别拽我!”
扭打一番,被酒吧工作人员严正警告之后。
两人又坐回了椅子。
"我当什么天大的事,怕鬼而已啊,很多人都怕啊,我也怕啊。"
李牧寒挥了挥手,仿佛在驱散姜槐的担忧。
"之前和我老婆去鬼屋,我都快吓尿了,她硬是追着人家工作人员跑,从那以后我就不跟她去任何鬼屋了。"
"而且,"李牧寒突然换上了一种狡黠的表情,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调侃:"你还年轻,老婆不在家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你现在有自由支配时间了,偷着乐吧你。"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咋了?你了不起?你清高?”
“不是,只是因为我三个老婆,走了一个还有两个。”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