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时候出了那种事!
自以为的大度却成了别人拿来戳自己心窝的刀子,从今日起她不会再那样傻乎乎的。
她讨厌这皇宫的一切,如今也包括了他。
那张红唇说的刺耳之语直扎人心,蔺暨只觉心脏被她戳得鲜血淋漓,千疮百孔。
一切的解释在她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索性放弃了挣扎。
冷宫内,宣读了圣旨后,吉奉面无表情地收起了明黄的圣旨。
瘫坐在地上的林盼芙双目瞪得铜大,身形颤抖,只见她难以相信地摇着头:“不……不可能!陛下不可能会这么狠心!”她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往前挪到吉奉脚下:“吉公公,陛下定是下错了圣旨了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本宫可是怀着龙子!”
脚下的女人发丝凌乱,双目赤红,疯魔得令人生厌,吉奉讥笑一声,好心的提醒她:“此后宫中再无林德妃,唯有的是犯了谋害皇嗣之罪的林庶人!”
他微微低头,对上她含着惧怕的双眼,“娘娘,咱家姑且再称您为一声娘娘,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对小太子下手。”
“陛下此前对你仁慈,可你心存歹念,伤害了无辜的孩子,至于你肚子里这个……”
吉奉摇摇头,佯装一副遗憾的模样:“倒是可惜了……”
林盼芙惊惧不已,没想到最后博弈的筹码却成了她送命的东西,“公公!公公!我知道错了!求你再去向陛下面前帮我带个话!”
“就说芙儿知道错了!求陛下开恩!臣妾死不足惜,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望陛下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弯腰朝吉奉磕头,一向趾高气扬的贵女竟也有朝一日。
吉奉任由她如何求饶,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吩咐道:“来人!”
林盼芙看见他们端进来的鸠酒,脸色灰白,慌里慌地从地上爬起来,试图越过他们冲出门去。
两手难敌四拳,几个黄门上前将她拖了回来,然后重力摁倒在地。
她望着愈靠愈近的鸠酒,惊恐的泪水从脸上滑落,剧烈的摇头:“不!我不喝!放开我!!我要去见陛下!放开我!”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