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是疼爱,除了仪式进行的那短短两刻钟,孩子都是在他手上稳稳抱着。
不仅如此,仪式快结束的时候,蔺暨身边的大太监还亲自代表帝后两人送了礼过来。虽然都是送礼,但皇帝的礼可不能同一而论,吉奉宣读册封郡主的圣旨与帝后贺词时,地上乌压压跪倒了一片。
沈澪绛与魏玄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这蔺暨,也太给面子了。
流水席一直办到临近深夜,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魏玄戈立马回房洗去一身疲倦。
小博容也还没睡,看到他进来,笑呵呵地盯着他看。
“爹爹的小心肝。”魏玄戈将她抱过来猛亲了一口,然后又送回沈澪绛手里,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镶玉的寄名锁,动作轻柔的挂在她的脖颈上。
“这是爹爹给你的。”他笑着,用手指戳戳她的小脸蛋。
这寄名锁用的玉与别的不同,透明的玉中嵌着殷红的血色,沈澪绛看清后皱了眉,眉宇间有些犹豫,“容姐儿年纪小,怕是压不住这血玉。”
魏玄戈听了却挑挑眉,语气笃定:“我的女儿,有什么压不住的?”
说着,又捏着小博容的小下巴,凑近笑问:“容姐儿,你说是不是?”
“啊……啊……”只见怀里的小人儿用粉嫩的小手抓起悬挂在脖子下的小小寄名锁,咿呀叫着,就要往嘴里送。
魏玄戈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笑眯了眼,“容姐儿乖,这可不是吃的。”
“走,爹爹带你去看看今日的收获。”
他将孩子抱出了屋,往库房里去。
魏玄戈进了库房,一眼望去只觉无落脚之地。
“大大小小送了几百来件。”看守库房的小子回道。
魏玄戈从他们腾出来的过道走进去,扫视了一眼,从里头挑挑拣拣的取出了两个小金镯子,样式可爱小巧,在小博容的手上比了一下后,满意的颔了颔首,然后扔到全合怀里,吩咐道:“弄干净了再送过来。”
语毕,又指了指库房里剩下的东西:“什么不该留的都给爷清了。”
虽说送来的礼都收,可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留下来,为了避免心怀不轨之人借此动些什么不该动的手脚,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