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觅住院,鹿意承就守在她病床边不肯走,晚上也要守着不肯回去。
鹿闻笙倒没有坚持让鹿意承回去,既然他想守着苏星觅就让他守着呗。
他也是真的希望,鹿意承从此往后,都只认苏星觅这个妈,也只有苏星觅这个妈。
苏星觅就是他亲妈。
可世事怎么可能尽如他所愿。
苏星觅是住院后第二天早上才退的烧。
她住的病房。
早上睁眼醒来,看到坐在病床边,手握着她的手,闭着双眼靠在椅背里,眼睑下青色明显,下巴上胡子拉碴的鹿闻笙。
还有睡在几米开外的沙发上的鹿意承,又看一眼窗外才朦胧亮的天色。
她的心里,不自觉涌起一股浓浓的暖意。
过去一个星期在雪山上拍戏的艰辛与疲惫,顷刻间也就烟消云散了。
“醒了!”
忽然,头顶男人有些嘶哑的嗓音传来。
苏星觅抬眸看去。
“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鹿闻笙紧张又关切地问,“算了,你别动,我先叫医生来。”
说着,他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值班医生很快就进来了。
医生检查了苏星觅的情况,确认她已经退烧,情况稳定了,鹿闻笙才松了口气。
“你昨晚没睡?”
医生走后,苏星觅靠在调到45度的床头里,望着眼前给她整理被子的鹿闻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