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参与了这次特殊的移山行动后,这个名字更多的变成了一种众人的调侃。
“是啊,智叟,连同村刚断奶的稚子都知晓的道理,在你这怎么成了无用之举?”
愚公在阿力的搀扶下来到了智叟面前,嘴角带着一丝玩昧,看来,刚才的一幕愚公已经尽收眼底。
周边的少年和孩童们看到愚公来了也是热情的打着招呼,然后便是自觉的给两位老者让出了一个位置,都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
这两个老人,天生就不对付,想必是有一场好戏可以看。
“确实不是无用之举。”
智叟看着满脸堆笑,尽是和蔼的愚公,略显浑浊的眼中也是有了一丝光彩,而后似有些语意不明的说道。
“我们都老了,金氏,只是我没想到,你能参破这自然的奥秘,妄图窃取不属于你的力量。”
智叟抚着胡须,目光直视愚公,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嘲讽意味,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憎恶。
听得智叟的话,阿力皱了皱眉,刚想说点什么,却被身旁的愚公摆了摆手阻止了。
“不愧是智叟,说的话也这么有深度。只是也不用叫我金氏了,年事已高,名讳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无用之物,不如也叫我愚公吧,毕竟在你智叟眼里,我的确只有这个程度。”愚公依然是满脸和蔼,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块,虽然是在笑,但很难看。
周围的孩童们听得两人的谈话尽作茫然之态,显然,这些话对于他们来说,是一句都不懂,自讨了个没趣,在一个孩子的提议下一哄而散,去别处玩耍去了,玩耍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更为有趣的事。
目送着孩童们走完后,智叟席地而坐,白色的长衫像是一件道袍,衣袖被风吹起,鼓动间,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模样。
智叟用一双仿佛能看透世间所有虚妄的眼神打量着不远处的两座高山,不急不缓的声音也是悠悠传出:
“我在想,如果太行和王屋若是知晓你们所为的目的,这种怒火,是不是你们能承受得起的,就算你们能承受得起,但把这些无辜的人卷进去,真的对吗?”
“你错了,智叟,正是因为有着他们的参与,我们才能肆无忌惮。我活了这么多载岁月,早已掌握了一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