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题,在考试的时候就是怎么解都解不出来,于是一度出现了让所有老师都费解的现象:平时学的特别好,一到大考就砸锅。
后来季明锐偷偷打电话到当时特别火的能为听众排忧解难的“电台夜话”栏目,握着电话,季明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有一个朋友……
那主持人直接笑道:“同学,请说出你的烦恼……”
电台的主持人并没有解决掉季明锐的这个烦恼,直到再一次考试失利时,他望着他爸那又高高举起的手,拎起他爸昨天喝的还剩下半瓶啤酒的大绿棒子,框的一下就狠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当鲜血混着啤酒一起从他的脑袋上往下流的时候,正直青春期的男孩子露出了一抹叛逆的笑容:“你打的还不够狠,以后再动手带点劲,像这样,得把我往死里弄。”
孽障啊!
自那以后,父子俩便形成了的难得的默契,季明锐的成绩再没从学年前五名掉下去过,他爸那手爪子也再没当着他的面举高高过。
现在的季元看着儿子出息了,总是乐呵呵的说,当年逼着你读书就读对了吧,知识改变命运,我儿子不能上什么技校、职高,我儿子得考大学,21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季明锐从遥远的记忆中抽回神来,在王群的呼噜打起前,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同时被郭戈铭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郭戈铭睡眼朦胧的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句,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请问,是郭戈铭,郭总吗?”
“对,我是,你哪位?”郭戈铭问道。
“我叫高露,我是张大夫的侄女。”对方说。
“啊,啊侄女你好,啊不对,啊那个……高小姐你好。”郭戈铭这昨晚喝了三扎啤酒的脑子明显还没开始转个。
“呵呵,郭总您人真逗……我们上次见过面的,我来给我姑姑送东西,那时候你就在我姑姑的办公室里。”对方说。
“啊……啊对,我记起来了,我妈好像还夸了你一句,说你这姑娘长的真水灵。”郭戈铭说。
“对,就是我,挺冒昧的给你打电话。听我姑姑说,你们是做软件的,有财务系统什么的。现在不都在搞技术革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