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忽悠着了。舅,你是做投行的,可那还有靠谱的投资人推荐不。”郭戈铭说。
“能推的之前都推你了,你们现在负债率怎么样?”孙玉海又问。
“怎么说呢,没人投资,就靠贷款,原来负债率确实挺高,不过戈颂来了之后实施了一些优化措施,全员上下跟着折腾了几个月,目前还算是控制在了比较安全的范围内,整个系统不至于太过脆弱。”郭戈铭说。
孙玉海问:“按说你们公司的发展应该挺有潜力的,为什么找投资人会这么难呢?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出在哪?”
“原来是我和季明锐一起去跑,经验不足,我俩准备的商业计划书,戈颂那丫头看完以后,直接就给我俩撕了,说她要是投资人,给我们五分钟都是极限了,这个准备不足可能在前期吃了点亏。
现在的情况是,有些投资人想投我们,但是我们不能把股权给他们。
要就是缺钱,我们完全可以跟银行贷款,我们这融资,主要还是希望能找对我们有所助力的投资人。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投资人的钱,还有他们在人脉、经验和管理等多方面的帮助。”郭戈铭说。
“大概明白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或许合适。”孙玉海道。
郭戈铭马上来了兴致:“谁?”
“傅善成。”孙玉海说。
郭戈铭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听到傅善成的名字,他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这个因为齐权被他们放到最后的人,既然能别他舅舅提起来,那肯定是经过他多方面考虑过的人选,如果他跟齐权真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么他这个做事一项无比周全的舅舅一定不会把傅善成这个名字说出来。
不过郭戈铭在脑子里走完这一大串的思想,刚想对他舅致谢,他舅却马上问他:“你们找过他了是吗?”
郭戈铭明白了,如果这是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名字,那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让孙玉斌给他具体说说这个人,或者马上索要一下联系方式。
但是他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刹那,给出的表情是诧异和犹豫。
像他舅舅这样在投行工作的人,人在牌桌坐,但有几个是为了打牌而大牌的,他们哪个不是一边摸着手里的牌,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