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剑锋贴着肌肤,苏凝芷感到一阵刺痛,脖颈处的肌肤被割破,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的弧度滑落。
恐惧瞬间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千钧一发之际,谢淮安闲庭信步般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疑惑的神色:“王爷这是做什么?”
梁王眼神凌厉,语气冰冷:“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身边竟带着一个女子当随从,赵公子,不解释一下吗?”
谢淮安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迎着梁王的目光:“梁王何出此言?草民的随从明明是个男子!”
“男子怎么会连喉结都没有?”梁王的语气咄咄逼人。
“自然是因为……”谢淮安脸上浮起一丝暧昧的笑,“‘他’是个娈童啊!”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苏凝芷耳边。
她震惊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置信地看向谢淮安。
梁王也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梁王这么惊讶做什么?难道你府上没有吗?草民走南闯北,什么样的青楼女子没见过,滋味大多大同小异。后来偶然在清倌坊里见到芷儿,惊为天人……那时他不过十三四岁,坊主说有种秘药能让他永远保持这幅青春年少的容貌,我便买了下来。梁王看不到他喉结,便是这个缘故。”谢淮安面不改色地编着故事,脸上甚至还露出恰如其分的陶醉神情。
梁王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都是你一面之词,本王怎知你是不是在信口雌黄?”
“若王爷不信,可以去问你的儿媳妇们。”谢淮安笑得一脸邪肆,“我们刚到北陵那晚,你的三个儿媳妇都伺候过我们。去问问她们,我们是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
这番话恰好被闻声赶来的三位世子听个正着,三人脸色骤变,又青又白,难看得如同吞了苍蝇。
梁王疑虑未消,冷声道:“既是赵公子愿意为本王供应粮草,本王自当以礼相待。来人,把柳氏带过来!”
柳氏是梁王此行带在身边的宠妾,长得娇媚动人,深得梁王喜爱。
她被带到谢淮安跟前,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三个儿子面前,梁王故作大方地对谢淮安道:“柳氏是本王的宠姬,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