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家里又经商,应该会在京城买宅子落脚的。
林识意又是一脸茫然,“我赶回家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管事没有说,沈大郎也没有说。”
“你家的管事去了哪里?”
林识意摇头。
陆序越问越没劲,左右一想,她被困在沈家后院,又是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呢。沈家打定主意吃绝户,怎么会让她窥见一丝光亮呢。
“我回头给你去找找。”
说完,陆序便又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有一份还回来的清单证明他来过。
林识意将清单又放入匣子里,自己找了锁,重新锁上,钥匙由自己随身带着。
过了两日,南风将药买齐了,跑了好几处药铺才买到的。
当天晚上,南风就熬了新药。
林识意坐在廊下,询问她:“我可以活多久?”
南风低头扇着火,闻声就说了:“姑娘切莫晦气,您的病得好好养着,这些年来您没有用到对症的药,常常觉得无力虚弱。您自己又困着自己,显得就不好,待换了药,您调理情绪,不要为外间事情困住自己,身子自然就好很多。”
简而言之,林识意生了一场富贵病,要用药养着,搁在林家,也是养得起的。
但换到了沈家,前两年是真养着,不知何时就换了药,身子越发差了,最后,就是死路一条。
林识意放了心,笑起来:“我都听你的,你放心。”
南风笑了,林姑娘这么一笑,很无助。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根草,拼命地想抱住,想要挣扎着活下去。
南风觉得心酸。
林识意的日子安静下来,东风去外面走了一趟,将田的事情安排下来,用了自己的人,往后钱就进入自己的口袋里。
同时,李氏气炸了,越想越气。
“她哪里来的地契呢?”李氏不明白,大郎在的时候,都是他安排的,将收成的钱给她。
大郎死后,她伤心过一阵,就去找地契,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原来不是找不到,而是压根就不在大郎那里,而是在林识意手中。
殷莳坐在一旁,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