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
我摇摇头:
“鬼若刻意藏身,人是找不到的。何况皇宫这么大,想找到它更难。”
蒋怜儿怕了,用手抚着胸口问我:
“那怎么办?难道要等着它再来害我?”
我摇摇头:
“那恶鬼受了重伤,又失了一块骨头。它现在鬼骨不全,除了不能幻化人形外,也不能再附身害人了。”
蒋怜儿没想到怖婴还能幻化人形,眼睛里的惊恐都要流出来了:
“什么?它……它……它还能化人形?那……”
蒋怜儿瞪圆了眼睛,来来回回地看着殿里的丫鬟和太监们,似乎想用自己肉体凡胎的眼睛认出哪个是人哪个是鬼。
我本来可以告诉她,这殿里没有鬼味,就不会有鬼。但是看着蒋怜儿惊惧的表情,我却觉得心里很舒畅。
就让她怕着吧,怎么说我爹娘的死也是因她而起。我虽然不至于动手杀了她,但是让她受一点小小的惩戒也不为过。
更何况,她刚才听到我没有爹娘时还笑了一下,就说明她也不是个什么心善之人。
突然,蒋怜儿死盯着角落里一个瘦弱的小丫鬟:
“绣月,你为什么腿抖?难道你就是那个鬼?”
被叫绣月的小丫鬟没想到蒋怜儿会突然问她的话,更没想到蒋怜儿会怀疑她就是鬼,“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回娘娘的话,娘娘昨日罚奴婢在水桶里站了一夜,奴婢的腿是受了寒气才抖的,奴婢不是鬼。”
蒋怜儿猛地一拍榻上的矮腿檀木桌,厉声呵斥:
“胡说,这才刚刚入冬,站一晚的水桶怎么可能会腿抖?我看你分明就是那只恶鬼。”
蒋怜儿突然发怒,绣月吓的把头在地上磕的邦邦响:
“娘娘明鉴,昨晚落了寒霜,桶里的水也结了一层薄冰,奴婢真的是受了寒气才腿抖的。”
绣月的话并没有让蒋怜儿消气,反而更惹的她火冒三丈:
“你个小小贱人,竟敢和本宫顶嘴?来人,把她给我吊进井里泡着去,等到三天三夜后再拉上来。”
蒋怜儿一声令下,立马就冲上来两个小太监拽绣月的胳膊。
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