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你办公室告状好了,结果现在一点缓和机会都没有,直接报公安了。”
厂长指着门外,“你以为她是谁,这个年纪敢离婚的女人,有几个是好惹的。他们大院一年送了几个人到医院,又报了多少次案,这种人你都敢惹,你是没脑子吗?”
夏老太跟着陈向北一起赶往城东一个偏僻破旧的小巷子里,他们俩很快就找到了陈向北打听到的那个土房,这一带都是这样的房子,从外头往里看,屋子里面哪怕大白天都是黑漆漆的。
还没敲门,里面就传来田承平的怒骂声。
陈向北不免有些担心,如果里面那个人真的是他大姨,看妈对大姨的在乎程度,他妈估计当场就要发疯了吧。
早知道把二哥也带上了,他总会有办法的啊,陈向北有些后悔了。
夏老太敲了门,屋内的田承平骂骂咧咧喊着,“谁啊?”
开门的是一个满眼疲惫的老妇,头发虽然白了不少还散落了一些发丝,可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头发梳得很整齐,手指通红还发烂,手上还带着水珠,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