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得到回答后,祝文英就走了。
诊所里,陈向北缠着夏老太说她的事,被夏老太打了一巴掌老实了之后,就开始自顾自说起他们大院的事情了。
“妈,我跟你说,咱们大院那个关桃,跑了。”
夏老太守着姐姐,不过她还没有醒,这才有闲心听陈向东的屁话,“什么,跑了,跑哪儿去?”
陈向北手舞足蹈的,“大院的人都在说她跟别的男人跑了。”
夏老太疑惑,“她跟小马扯证过的吧,这没离婚也能跑?”
陈向北:“其实没有跟别的男人,她拿着介绍信回自己村里了,走之前还去了趟医院,大着肚子进去,扁着肚子出来,脸色白的跟鬼一样,走路也慢吞吞的,就这样还非要去火车站哦,我估摸着是回娘家去了。”
夏老太:“你又瞧见了?”
陈向北:“嘿嘿,没瞧见,我听说的。我有朋友在火车站的嘛。”
夏老太唏嘘了一下,“之前老马被抓走的时候,小马窝在家里一段时间后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还想要好好做人把孩子养大呢,现在好了,一家子进去的进去,跑的跑,孩子也没了。”
陈向北摇摇头,“不止呢,小马好像真的疯了,被居委会的接走了,听说后面是要把关桃接回来照顾小马。”
夏老太:“啊?他之前那样没疯?都当众脱裤子,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还有关桃,她都跑了不可能再回来吧?”
陈向北:“谁说不是呢。反正那段时间住在他家隔壁的婶子说,半夜常常听到小马一个人在屋里一会哭一会笑的,还大喊着一些胡乱话。关桃跟他没离婚呢,怎么就不能照顾了?”
夏老太:“就算照顾,也不可能照顾好啊,万一烦了,直接就把人关在屋里让他自生自灭呢。”
陈向北:“那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瞧着他们的打算要落空,说不定人接不回来,还会接回来一张离婚证呢。”
夏老太握紧了姐姐的手:“又可恨又可怜啊。如果当初他不那么欺负自己前一个老婆,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握着的手动了动,夏老太就顾不上跟陈向北说话了,“姐。”
夏玉娥刚刚就醒了,听了一耳朵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