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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不知自己又惹得夫人羞愤,也不知她口中唤着的绿玉并没在守夜,反而是在自己的房间,同样的香玉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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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日姜时将人送回赌坊后,又是忙前忙后地帮着布置了几日,这二楼处才有了些家的模样。
他始终想找机会和齐桓单独聊聊,但因着邹意在的原因,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在又一个晚膳告别的夕阳余晖下,姜时一步三回头。
赌坊门边那纤瘦的身影被落日包裹,仿佛镀了层金光,让那张雄雌难辨的脸多了丝温度。
赌坊间人进人出,可那人目若秋波,深邃的眸子始终只注视着他一人。
姜时拐过街角,矗停在原地,终还是没忍住,转身朝着赌坊的后门跑去。
齐桓目送着姜时离去,在他消失在街头拐角处后,身上那点子温柔,便逐渐消散了。
他对往来的行人和身后偌大的赌坊皆不感兴趣。
他甚至不喜些杂乱,但如果姜时能在他身边,那些所有的不喜,他都可以忽略不计。
夕阳的余晖散落,天色昏暗,齐桓才缓步回了房,他的房间就是那日姜时中药后,昏睡过的房间。
他曾在那间屋子的每个角落,被姜时粗暴地贯穿,细细想来,他与姜时那为数不多的欢爱中,对方极少怜爱于他。
右手贴在腰前,拇指揉搓在食指肚上,这是齐桓无神时惯爱的动作。
他左手搭在门框上,在推门的那一瞬间,仍是偏执的想:但只要是姜时给的,哪怕是痛的,他也甘之如饴,求而往之。
屋内没有点灯,但齐桓才踏入屋内便察觉一丝熟悉的气息,随即身后的门便被紧关。
“齐桓…”是姜时的声音。
齐桓在屋内站了一会,直到眼睛适应黑暗,他才转过身去看向仿佛颇有颓丧的人,“不是走了吗?”
好像,有些生硬,齐桓想。
他看着仿佛因着自己的一句话变得有些更颓丧的身影,又张了张口想要找补些什么。
“我,我又从后门溜进来了。”姜时有些心虚地回他,“对不起,没和你打招呼。”
黑暗中,齐桓的拇指掐入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