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怂包,只要在他面前提及那个名字,就立马变成了扎手的刺猬。就像是一只地上的癞蛤蟆,傻傻地保护着天鹅的羽毛。
可笑又可悲。
一直被人惦念的人,应该是幸福的。
虽然你感受不到片刻的温存,但是你的名字总是被他用笔尖撰刻在纸上,更是用深情刻在了心上。
可是这一切都成了昨日黄花,那个本该幸福的人却不幸福。
他于子涛又凭啥去见她,让一只癞蛤蟆去安慰受伤的天鹅?
于子涛忽然有些愤愤然。
“汤晓丽是不是有病,杏雪过得不好,和我有个毛关系?写了个情书,就得对她负责啊?”
当年他在学校的一腔孤勇,确实和杏雪有关,可人家正眼瞧过他吗?
那只是一个傻瓜自作多情的单相思而已,杏雪那么高冷的一个女神,哪会和他有交集?
之所以这么些年来念念不忘,是留恋那份青春的回忆罢了。
再说,现在他有了张雨鸽,也不该有非分之想。
七八年了,杏雪也是有家有儿女的人,她过的得好不好,那是她的家事。
自己横插一杆子,是想棒打鸳鸯散,还是想旧情复燃?
“我与她既不是鸳鸯,也没有旧情。为什么去看她?这汤晓丽有病!真有病!”
于子涛一个助跑,如骑马般跃上自行车,双脚猛地一蹬:“嘚儿驾……”
自行车如一道黄色的闪电,眨眼间便刺破了这粘稠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