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众人都收起了胡闹的心思,正襟危坐了起来。
“接下来我说的话有可能有些大逆不道,要是你们不想听的话现在就可以走,若是你们听了害怕的话我也不怪你们,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若你们出去胡说八道的话就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谊了。”
盛安咽了口口水冲着左夜说道“你直说就是了,这么婆婆妈妈、的都不像是你的风格了,弄得我们还有些发怵呢。”
左夜淡淡的瞥了盛安一眼,扫视了一眼在坐的众人见他们没有要走的样子,才开始缓缓的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随着左夜讲话的深入,在坐的人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表情,就连一向不着调的盛安也严肃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岸阳楼的另一边,刚刚霍令仪走出来的那件房间里,气氛出奇的凝重。
卫风看着止不住咳嗽的陈致礼说道“我去同二殿下说,您病的很厉害,接下来的工作不能继续了。”
“回来。”陈致礼说话的声音虚弱的很。
“您都咳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继续工作?”说着卫风就要打开、房门。
“不要……破坏我的咳咳计划,你应该清楚……咳咳……我会做些什么对……破坏我计划的人。”陈致礼强忍住咳嗽冲着卫风这样说道。
“殿下,您需要休息。”
“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说着陈致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青花瓷瓶往自己的手里倒了一粒丹药喂进了嘴里。
“是因为靖安公主在外面您才这样做吗?”
“她看到会担心的。”缓了一会儿陈致礼才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痛楚没有那么明显了。
“她根本不知道您的苦心,心底对您留下的只有恨,又怎么会心疼您,就算属下求求您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之前卫风在门外听见霍令仪嘴里说的那些伤害陈致礼的话多么想冲进来替陈致礼说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都是为了她他才会那样做,可是他不能,他不能那样去做,如果那样做了陈致礼之前做的事情就白费了。
“你不懂。”陈致礼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若是不趁着这最后一点时间为她做些什么的话,我会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