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洞穿。宝儿站在被穿的竹子边,拭了拭脸上的汗珠终于露出了笑脸。
同时宝儿有空也按照图谱练起了迦叶罗汉拳和金刚伏魔棍法,不知到什么原因,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宝儿竟将两门武功招式练的感觉十分纯熟,只是没有人在旁指导,只能按图索骥,但也练的有模有样。
一天练完武功简单的吃了一点饭后,宝儿坐在梳妆泉中洗着一身的汗渍,温温的泉水很快的将一天的疲劳悄悄的带走,不知不觉月亮也升了起来,月光照在望探松上将投影映入了池水中,宝儿坐在阴影中思绪万千,有种莫名的孤独慢慢的侵蚀包裹过来,让温泉中的宝儿感觉到了丝丝寒意,一阵山风吹来,竟打了个寒战,思绪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
“现在是几月了,嗯,应该是八月多了吧?”宝儿默默的在心中盘算着。但因为昏迷了几天,再加上都在山中实在是记不清日子了。
“应该快到十五了,该给恩人扫墓了,现在爹、娘都不在了,该我承担起来了。”宝儿心中默念道。
“啪啪”,“啪啪”
“两个废物,蠢货,蠢货!”一个衙门的后堂中传出叫嚣声。
堂中跪着几名官府打扮的人都捂着脸,堂正中坐着一个青衣老者,脸色铁青,正是鹰蝎子。旁边的侧位上斜靠着面色苍白的正是受伤的夜枭子。在夜枭子的傍边站立的正是那个告密的小人朱贵堂。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仔细说说,怎么两个壮汉,竟然因为酒喝多了,烛火引燃茅草屋给活活烧死了。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脸丢大了。”
“大爷大爷,我们第二天去巡查,到达岸边发现茅草屋已被火烧毁变成灰烬。由于夜里又下起了大雨,现场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们仔细检查了两具烧焦的尸体,从体型及随身佩戴的物品基本确定就是余二和邓老三。后来仵作仔细检查了,并未发现身上有明显伤痕,气管中也有烟尘,符合被烧死的迹象。现场发现不少酒坛,有的在大火中被烧炸了,初步判断可能流出的酒加剧了火势,才让余二和邓老三最终没有逃出来。”
“蠢货,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你们都不准说出去,真是丢咱们六扇门飞虎堂的脸,听到没有。”
“是”
“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