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么个不寻常了?”上官景川从害怕中升起一股好奇的问。
在场的其他几人同样看着上官婉清,等她说出怎么个寻常了。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如今已是五月中旬,前一秒还是大太阳,后一秒雷声阵阵的事情他们不是没有经历过。
这雷在他们的眼中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
作为常年在贵州深山学艺的木景凌,更是对这雷鸣声与暴雨司空见惯,大山内气候多变,四季分明,一年还会见到几场大冰雹,不少的庄稼、树木都会受到严重的破坏。
上官婉清知道娘亲他们估计不知道天道的存在,便言简意赅的说:
“这雷来得古怪,一点不像平时晋升的雷劫,更像是雷罚。”
“什么是雷罚?”上官景川不解的问。
“雷罚!”上官倾城脸色有些不太好,这个词她自是听闻过。
“不会吧!”陈静姝不可置信的道。
上官婉清见娘亲与陈夫人那边表情,显然是听过,她问:
“娘亲你听过雷罚?”
上官倾城点点头语重心长的道:“嗯!听过一些。”
“雷罚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相传早在万年之前,有个帝王十分暴怒,遇到点他稍微不如意的事情,便会杀人泄愤,更喜欢看人与人之间搏斗,时常用一块饼让那些乞讨之人互相撕咬,能活到最后的人便能得到那块饼干,只是当有人凭着狠劲活到最后时,他会嫌弃那人低贱不配吃他的糕点,毫不犹豫的把糕点丢给身边的狗吃,或者把糕点丢在地上用脚拧近土里。”
“那个帝王不仅不做人还十分奢靡,行宫数量不下几十处,时不时的就让百姓增税,佞臣当道百姓苦不堪言。”
“他害怕其他人惦记皇位,但凡他后宫怀有身孕的妃子无一没有好下场,每当妃子怀孕五个月时,那皇帝便会派人直接刨出来丢给那妃子,最终怀孕的妃子要么疯掉,要么郁郁而终。
亦有人揭杆为旗、举兵造反,无一不是败北,之后活下的那些叛军被那帝王一个个给处以极刑,导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反抗他的旨意。
最终上天看不下去了,便降下雷罚,把那帝王给劈死了。
就这样天怒人怨的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