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
“虎家的《屠魔经》?”那土人一愣,随即道:“虎家根本没有《屠魔经》!只有斩杀尸魔的屠魔符!”
一言未毕,那土人手诀早起,一道隐符破空而出,径奔虎渠梁。
“不知死活的东西!”虎渠梁立身不动,右手上,大拇指甲在食指上一划,鲜血溢出,虎渠梁以食指做笔,在空中陡然一划,也是一道符起,与那土人打出来的隐符撞在一起,彼此形消。
那土人将身一纵,暴长而起,冲着虎渠梁发疯似的袭来,我一跃而起,挡在虎渠梁身前,朝那土人喝道:“不准动手!”
那土人一愣,虎渠梁在我身后却又上前,我回头喝道:“你也不准动手!”
“也罢!”土人愤愤道:“我杀不了他,他也灭不了我!神相,请洞察秋毫,他是要借你手,灭了我的!”
“借我的手,灭你?”我看了看土人,又看向虎渠梁,只见虎渠梁怔在当场,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异样:“陈元方,你真是要打算黑白不分?是非颠倒?”
“这位虎族长,先好好说一回话,又有何要紧呢?”曾天养在一旁似笑非笑道:“不许元方问话,却是什么道理?”
“不错。”我冷冷道:“孰是孰非,等我问清楚再说!”
虎渠梁道:“你不信我?”
我道:“现在,我谁都不信。”
“看来虎某人是开门揖盗了!”虎渠梁冷笑道:“陈元方,区区两纪小子,分属低我三辈,也敢对某颐指气使!拼着陈、虎两家的情谊,不要了嘛!”
“那我的辈分倒是与你一样!”曾天养又道:“你要是不想对元方说,就对我说。”
虎渠梁瞥了一眼曾天养,目光幽冷,也不答话,回首又问我道:“陈元方,你若如此翻脸不认人,也休怪我不讲情面!这尸王,你除也得除,不除也得除,若是不除,你的那些家人、朋友休想安然!”
“你制住了我的家人?”我盯着虎渠梁,惊怒交加。
惊,是惊诧,以天默公、天佑公、三爷爷、老爸的本事,虎渠梁能擒得住他们?
怒,是这虎渠梁果真是身怀异心,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要做什么呢?
“你小看我虎家的实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