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谢菁明白了情况,想必她之前过来收拾过行李。
不过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可收拾的?
还拍了张照片。
处处都保留着自己的痕迹,她不觉得难受么。
谢菁没在这个问题上多想,她在客厅里安静呆了会儿,然后去了卧室。这栋房子卧室只有一个,就是两人之前一起睡觉的那屋。
床上三件套都是新的,有清新的洗衣
粉味。房间格局也没有很大的改变,除了合照的相框没有放在床头灯旁,谢菁恍惚还以为林霜然没有跟她提分手,而她也只是正常的下班回家。
房产证上有她的名字,她现在也有房子的钥匙,对房子有一半的使用权,却没有尽到户主的责任。不仅没交过水电费和暖气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
愧疚和心虚感后知后觉的冒了头。
谢菁在房间里慢腾腾踱了两圈,哪都煤棚,最后坐在梳妆台前,拉开抽屉,颇为无聊的把玩着里面的小物件。
夕阳慢慢落下,她随手开了盏小灯,暖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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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楼下,林霜然解开安全带,“我上去吧,你在这等我就行。”
安嘉说:“真的不用我上去帮忙吗?”
“不用,就拿个东西。”
林霜然轻车熟路到了八楼的公寓,直到开门前都未发现任何不妥。
大门没锁,门把一拧就开,林霜然秀气眉毛缓缓蹩起。她进了房间,因着客厅昏暗的缘故,一时间没能注意到玄关鞋柜上多了双高跟鞋,第一眼发现的,是有光亮的卧室。
再加上客厅有凌乱的痕迹。
一个大胆的想法不可控的冒出。
林霜然屏住呼吸,四下环顾了圈,在白色墙壁的挂钩处,取下一根棒球棍。颠了颠,而后五指紧紧握住。
轻手轻脚的朝卧室走近。
一步,两步
“吱呀------”
伴随着门打开的声音,棒球棍也在此刻高高举起。
与此同时,她也正巧看到了因为动静而转过脸的女人,五官明艳绝伦,又在暗黄灯光渲染下显得模糊。
林霜然松了口气,棍子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