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润色稿子。
三人朝她里走。
大师的住处一个栋独立平房式的别墅
,此刻别墅外面站着几个黑西服保安,他们面无表情,使整栋建筑都看的死气沉沉的。
几人在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什么人?”
她们出示了下各自的工作证。
杂志社在北市乃至全国颇具地位,每期报道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师有个女儿,听说杂志社找她合作,便欣然答允了。
保安把她们放了进去。
苏田田忍不住小声说:“那几个人也太吓人了。”
大门之后是一个小型花园和喷泉
,她们穿过石子路走到大堂,一眼就能看见大堂中心的黑白照片,照片背后是口冰棺。
大堂安安静静的,只有一个女人跪在一侧的草垫上。
谢菁垂眼看她:“黄女士。”
黄清抬头,目光从三人身上掠过。她脸上泪痕还没消,眼皮也显得肿。她从草垫上站起身,声音有些哑:“你们是?”
谢菁:“我们是《新城报》杂志社,之前我们和您商量好今天要来采访您的。”
黄清想起来了:“那就在书房说吧。”
四人走入三楼的书房。
谢菁不着痕迹打量了下,这个书房很大,共有两个五层的书柜,上面整齐放满了各种书籍,很大一部分是外国文学。黄清感受到谢菁的目光,怀念的口吻:“这个书房是我爸爸生前最喜欢呆的房间,一呆就是一整天。”
谢菁笑笑:“老师很喜欢看书。”
“本来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结果不是。”黄清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眼睛红红的:“我之前有一天去给他送晚饭,在地板上看到了几滴血迹。爸爸告诉我他是被桌角磕破的,我当时还信以为真了,把四个桌角都包上了块布。后来才知道……”
她眼泪汹涌冒出来,语气变得艰难:“他是自残。”
苏田田把她的话尽数记录在电脑上。
“我真的从来都没发现过,爸爸平常都是这样的状态,我从来不知道他生病了。”黄清说:“他是什么时候得的抑郁症,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