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既安同承喜来接她时,她除了鬓角的碎发外,再就是身上那本不属于她的红色披风则为干的。承喜看见她湿漉漉的着装时,先是瞥向沈策行了礼,随后在既安看向沈策之时,她轻声询问自家殿下。
“殿下这身水……”。
只是朝凝自是不会叫她多问些什么,只是在既安身后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回宫。
既安回过神来,将她揽腰抱起,在他的注视下,将她抱上马车。直至马夫启程,他便差遣道,“去就近的布庄!”
朝凝看他面露不悦,便言行唯唯诺诺。
“是我不小心掉入水中,与先生无关……。”
她的解释在既安眼里并不重要,而他此刻更为不悦的是那人看着湿漉漉的她却只寻了件不合身的披风。他眉头舒展开来,摇了摇头,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给她护在膝盖处。
“殿下下次可不能将承喜差遣掉来寻我,只要殿下在哪儿,既安便在哪儿……”,他打消了她的顾虑,只为她能在此刻感受他的担忧之处。
马车行至布庄时,他先行下了马车,在承喜搀扶着她下马车之时,他大步走近布庄,向迎来的小厮指向朝凝,便为她换了件合身的衣服。
待她将湿漉漉的衣裙换了下来,他才静下心来扶她上轿,直奔宫中。
自此之后,沈策便开始依旧照旧入宫。
而她自那日之后,便在其他之事对于既安百般照顾。她在他夜里辗转反侧难眠之时,提了句,“听闻如春堂有位不错的姑娘,若是你有意,我便去打听打听,太子哥哥也常去,想必不会差的……。”
他起初听不懂她的用意,后来再品其中之意时,她竟已入梦乡。
后来几日他便不再搭理她,只是为了寻些趣事,便与宫中侍女时不时在院儿里放纸鸢。朝泽前来时,恰逢一婢女贴在他身后,与他背对着放纸鸢。
“啪嗒”一声,那婢女手中的线轴掉落在地上,伴之的便是一声洪亮的巴掌声。
“贱婢!主子好欺负啊?在眼皮子底下魅惑驸马!你当我那妹妹是什么?!”朝泽很少这般发火,以往都是这般,一旦动怒,轻则巴掌,重则只留一命。
那婢女见状,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