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过几次,便发觉除了这宫中之人,再者都似有情有义,当日若不是为了搅黄代替朝泽前去北疆和亲一事,固然也不会将你牵入其中,如今虽然叫晚清阿姊毁了前程,却也好在还有一技所施,明日你我同上山,归来途中会遇提前埋伏好的山匪,届时马车会直奔深山,你且不必担忧,而我会引来沈略他们,到时你可跟着山匪进山,他们会将你送至北疆,而我能为你和晚清所做的,便只有将你归还于她,待你平安到达北疆,我便向父皇请旨,代替晚清阿姊前去北疆和亲,如此一来,这被我当初犯下的蠢事也能安心收场了……”,她说着便笑意盈盈,而脸颊早已泪流满面,她觉着若是入了北疆做了太子妃,总好得过承喜跟着她再受罪,而她所寄望的心事,便也付之东流吧。
他听她说完,便知她的心意,在她瞥向院儿里的桃树时,那只纤细的手指落在她的侧脸,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眼泪,试探的说道,“若是北疆太子蛮横无理,且冷血无情时怎么办?”
“那我便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过我相信他能为太子,却也有北疆帝王的道理,肯定有什么误解,只不过这些都只待我前去才可知晓……”,她说着便饮了面前的一壶酒,看着那落下的叶子被风带走,却也没有了往日的忧伤。
祈福那日,他按照她说的,同她下山时换了轿子,离开的那一瞬,她才发觉这未来不知多久的深宫之中,又恢复原状,她也没了那位能同她饮酒相谈甚欢的知己,只是马车渐行渐远,在沈略等人冲上前去时,她就知道他一定会过的很好。
她回宫后,便听沈略同圣上禀明遇匪一事,可是圣上又何不知堂堂沈略却也有拦不住的人,定是这里应外合的把戏。只不过圣上并未追究,将此事交给她来定夺。
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回了安宁宫时,承喜见状立马哭个不停。而她也应着承喜的哭声泣不成声,后来宫里传言驸马上山祈福途中遭遇不测,公主为其整日以泪洗面。
那娴静的安宁宫恢复了原样,多出来的婢女都被她遣走,又恢复了一方安宁。
一个月后,沈策依旧给他们授课,只是届时的她依旧垂头丧气,因为圣上应了她去北疆一事,可是赵晚清却因此次依旧是郡主。她望着窗外的雨下了又下,却也愈发想要逃离深宫。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