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了出去。
“倘若殿下常年与帝师大人走得太近,那便坐实了大人心悦殿下一事,大人当真无所顾忌?”承喜走在漆黑的院儿里,心里还嘀咕这府中亥时刚过也不知道点灯,却隐隐听见了此番交谈。
承喜不知说这话的是何人,只听声音便觉得十分的耳熟。
“心悦又何妨?你知道我最不喜被人操控,更不喜被人挟持,你此行便是奔着与夫人团聚去的,倘若我在宫中出了什么岔子,你也可里应外合,也不枉费我当年费尽心思辅佐你至今了。”说这话的自然是深谋远虑的沈策,只是他的言语话术在此深夜里,叫承喜听罢生出一身冷汗。
“倘若南朝无明事理的君王,那我也没什么好拖延的,至于儿女情长本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她若不远入北疆,我便叫这世上再无北疆帝王!你最了解我,理应知道我想要什么?”雷厉风行的声音划过这凄冷的长夜,令谁听了都觉得是一场浩荡之事。
“副将领命,请帝师大人放心……”。
承喜听着这番交谈结束之时,她的心也被震惊的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在直至那二人离开,也未层发觉她的存在。她在脚步声走远后,险些跌坐在地上,随后存着一丝意念便匆匆回了朝凝所在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