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便知她心中已然已有自己的打算。她恋恋不舍离开时,再回头的那份情谊是带着她们似曾相同的命运。
又是一月,宫中鸣鼓,皇上亲自出城门相迎之时,她才知晓沈策此行便是监督沈略攻下北疆临近南朝的土地,而那里如赵晚清所述,住着历代以开荒种地的平民百姓。
她站在临街的商铺阁楼上,第一次看见他骑马前行,那是她第一次不喜那样的容颜露出欣喜模样。
“殿下……听闻少将军同帝师大人收服了北疆的一半儿故土,虽未伤及过多百姓,却也在边疆引起一阵恐慌……不知……既安公子如何……”,承喜站在她的身后,看着身着玄衣头戴斗笠的女子,心生无奈。
她静静地看着那波部队行至宫内,心中五味杂陈。
好在午膳前她便赶了回来,宫中设宴请了不少达官显贵,她换了件绯色缎衣,将平日的步摇珠钗一一卸下,踩着轻盈的步伐进入宫殿时,那人的目光便也落在她的身上。
皇帝见状,立马叫人赐了座。待他人的议论声传来之时,他便猛然开口道,“朕今日开心,主要还是因为凝儿妹妹婚约一事,当年北疆以此和亲要挟,无奈之下才定了和亲一事,如今北疆一半儿的故土都为朕所用,既已撕破脸,便再也不用委屈凝儿为此前去那北荒之地了!至于宫中二位长公主的婚事,朕也叫皇后同帝师等人出了法子,各位爱卿可要同今日前来的家眷守口如瓶啊,待事情定了,朕自然会昭告天下!今日各位爱卿自在些,理当多品一品这北疆的烈酒啊!”
这看似缜密且荣耀的一刻,在朝凝看来都只不过是嘴上之意,她知道他想要的并不只是眼前的自己,却也一次次在他伸出手来时欣然接受。
那场庆功宴持续了太久,她并未发觉赵晚清此次未曾前来,只是在烂醉如泥的夜里,她被承喜、小幽搀扶着回去,夜里她做了一场血腥无比的噩梦,梦里沈策持剑,硬生生的刺入她所熟悉的那人胸口处,她大叫着出声时,惊觉才是一场梦。
承喜在黑夜中被她突如其来的叫声惊醒,连忙上前安抚。在她冷静下来后,承喜欲言又止几番,便不再隐瞒着说道,“殿下方才可是梦着既安公子了……声音是那般凄惨……。”
“承喜!我梦见……梦见沈言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