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烈阳高照的炎热之际,有人似觉心冷如霜。那场覆水难收的尴尬场面,如今倒也不是别人口中藕断丝连的情分,她只是太过于不甘,不甘于屈从,不甘于这深宫中的事与愿违。
那日走了许多次的走廊,第一次觉得那般的漫长。他跟在她的身后,承喜跟在他们的身后,直至安宁宫。
“你相信我!我从始至终求娶的只有你陆朝凝!”他站在安宁殿内,看着她那身清冷的身影,眼里满是怜惜。
朝凝背对着他,只是听他一番解释便已是心中所乏,她转过身来,叹息着看向指尖结疤的位置,滴下一滴泪来。
“我信你,可是又能如何?大人生来便同我一般,为这深宫帝王之家殷勤一生,到头来所愿得不偿失,可我们又能怨谁?怨我生母无名无分?怨你只是帝师?大人不必挂怀,倘若真如沈老将军所言,我心悦于大人,那便也愿作妾,如若我只想逃离这深宫,那将来为少将军夫人也算是件锦上添花的好事,”她的言语一字一句被他听在心里,可是如她所言,他们只是这帝王之家的权重利益,可是他的不干却也在此有了印记,“朝泽阿姊虽生性嚣张跋扈,却也是没有坏心思,看来当年在救下阿姊时,拦下大人为阿姊渡气的那一举,便是今日还债之时,今日有些乏了,大人便请吧,承喜!送客!”
“大人,您这边请”,承喜心中忐忑不安至今,如今却也只好早早将此人差遣。
他瞥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承喜,将她轻轻推过,便径直的走向她。在她不解之时,将她拉入怀中,任她想要挣开束缚之时,哽咽道,“我说过,你此生只能是我的夫人,决不食言!”
承喜生怕他于朝凝不利,便上前欲阻拦,只见他说罢便松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柔声细语道,“你今日极为好看。”
“沈言之!”她生怕他再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只得一时慌了神。
他再松开她离她而去之时,那只附在她脸上的纤细之手忽然向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带向唇边,轻轻的在她的唇瓣上留下一丝触感。
承喜被这番亲密景象所震慑,随即便慌乱中捂上自己的双眼,退了两步跑了出去。
他走后的一月有余便未见他,宫中那唏嘘之间传来的喜讯时,承喜正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