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呵斥声中,伴着她那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逐渐散去。
她跨着大步同沈略一起离开时,沈策请身道,“陛下!此番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朝凝殿下早已无婚约在身,何来驸马?依臣所见,理应一同前往看清来人的意图!”
沈策急了,他不会想到他下的每一步精湛的棋艺会被有心之人占有。他说着便在太后的教唆声中离去,直奔城门楼。在场的众人不见陛下阻拦,也一并前往。
只是微风袭来,吹起她的裙摆,任由她的秀发随风飘舞,她跟在沈略身后,每行一步,都是心中所念。
“既安!是你吗?”只是此话只得在心中。
众人行至城楼之上,看着城楼下身袭红衣的女子逐渐走向那玄衣头戴斗笠遮面的男子,似觉是场好戏。
陆朝凝在离他不足一里之地,静静的望着那人摘下斗笠时,她的心中是至今为止的安心。她看着眼前之人在看向她时的欣喜,她再也抑制不住自承喜离世至今的委屈,她不顾一切地奔向他时,城楼之上的沈策下意识觉得失去了她。
“我回来了!”他将她拥入怀中,任由她的无声抽泣化为声声哀嚎,就连沈策也未曾见过她这般难过。
待她平缓过后,便看向他的目光,在他为自己拭去泪水时,依旧抽泣着道,“你若不来,今日之后,世间便再无陆朝凝了……。”
“所以我来了……”,他牵过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下将她前进城楼,入了宫。
沈略先是一礼,随后便俨然一副笑意道,“那日驸马遇险后,臣命人找了许久,今日再见,真是为殿下同驸马高兴。”
只是这一幕在他的身后,是指甲嵌入手心的感觉也未叫他清醒几分的沈策,他挤出一丝苦笑,借着众人之力,便指向既安,冷笑道,“朝凝殿下的驸马不是早死于那场山匪浩劫之中?今日再来,也并不是驸马,想必这位冠以他姓的既安公子有所不知,朝凝殿下早无婚配,如今所想再寻驸马,也得当今圣上说了算!”
陆朝凝看着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喜服,气不打一出来,她本沉浸在既安归来的喜悦之中,却被他扰了雅兴,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凛然正气道,“帝师大人莫不是忘了我同既安是先帝亲自下旨,行过拜堂之礼,有过洞房花烛夜的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