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冠她姓的既安。
她举杯示意时,朝泽没好气的起身退了下去,只有陆朝凝似是旁白般的看着周围众人。
赵晚清请辞出宫时,她也跟了出去,同二人行至青阶时,陆朝凝却是问了句,“晚清阿姊,托你查的事可有眉目?”
赵晚清一瞬的慌乱之举在她看来不过是定数,她却会心一笑,看向既安时,道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近日宫中大喜,如若晚清阿姊查不出下毒之人,倒不如我也喜上加喜昭告天下选了既安公子做驸马,如此一来,真相便不重要了。”
她正说的沾沾自喜,却恰巧遇上沈策送走那北疆的青提姑娘,却也听见她的话语。
“那就先恭喜十三殿下了!”他的声音此番袭来,叫她一阵头疼,依旧是如梦里那般只想逃离。
陆朝凝收了一脸的悦色,借着回宫有要事的借口加快了脚步离开,她可不想叫沈策知晓她中意这位既安公子,届时他定会摸着线索去查明他的身份。倘若如梦中那般他以朝泽为目的坐上主位,那今日他自然也是不悦,想着此事,她便开心了许多。
承喜看着窗前又执笔作画的小殿下,被她的时喜时怒所吸引。
没了婚姻的束缚,她在夜里松了口气。
四月的月季如期,只是此时却成了朝泽入北疆的日子。她算算日子沈略远行边疆之日也近在咫尺,届时朝泽会在沈府落水,自己便会为了当初生出的一瞬醋意,而抢了沈策的风头。只是时至今日,她便早早做了看出好戏的打算。
当日她并未去书居寻沈策送上茶具,而是伴在朝泽身侧时,才发觉她那日忽略了既安一直守着的便是朝泽,而她也亲眼目睹了这场意外到来时,既安是如何跳入水中,将扑腾着不习水性的陆朝泽救上岸,在他俯下身来为朝泽渡气时,依旧是她慌乱中推开了他。
所以这次依旧是她为朝泽渡气,只不过她痛心的是这次奋不顾身的竟是既安,她越来越看不懂这现实与梦中的照应,只是依旧难过不已。
沈略那日站在人群中,看着一切若有所思,他们都忽略了那时的既安。
那位朝泽心悦的少将军走后的第二日,朝泽便也启程北疆,同行的除了陆朝凝,还有那请奏的赵晚清。
路上同行之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