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妥,他们眼中的既安从未如今夜般方寸大乱。
不一会儿赵晚清便带来医师,好在众人松懈下来的心情便是她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医师正说着,赵晚清便见既安提了利剑走了出去。
夜色中,有人跪在满是泥泞的道路上,颔首低眉间浑身颤个不停。而那居高临下的人蹲下身来时,在他脸上划过一道深深的血印,随即唾弃道,“废物!”
而另一边,既安站在阁楼之上,身后是一身姿轻盈的女子,身着男子便衣,颔首歉意道,“殿下……此番应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我们要不要……?”
既安背对着她,手中的弓箭对着不远处月光映衬的地方,露出一丝微笑,喃喃道,“鱼已归海……。”
那日陆朝凝未醒的夜,有人坐在昏暗的地牢里,手中的利刃在那原本的深痕上再次划过,一幕幕的血腥并未引得周围站着的人不适。他身侧的女子眉眼间的戾气也是生得恰到好处,美不胜收。
“殿下,此人身上能划的地方都有了印记,还需要给他痛快吗?”
那女子微俯下身,为坐上的男人添上烈酒。
“送去喂狗!”他举杯一口气作罢,便起身拍了拍衣摆的血渍,有些慵懒惬意地接着道,“如果大哥喜欢跟我玩儿,那便拭目以待,近日我不便出面,你替我盯着宫中,还有明日我会命人前去租无安城内的那座院子,届时你只需做到令她满意即可,切记不得提及我的身份。”
他的起身离开,便引来阵阵唏嘘。
女子看着那临危不惧的背影,心中满是慰藉,这么多年,她终于又再见到这位有勇有谋的六殿下有了昔日模样。
既安归来时,承喜正守在陆朝凝的榻边,他使了眼色,身后呼出一丝白烟,承喜便在模糊下看出了重影,一瞬间有人将承喜扛起,直奔屋外。
既安见屋里清静下来,他坐在她身边,为她掖好被褥,再看向她那受了伤的脖颈。
“父皇有意为你同大哥谋亲事,届时怕是你做了太子妃,而我则要娶了朝泽,这一切似乎无了沈策的介入,你我依旧是以悲结局,可我不愿,倘若你陆朝凝被册封为北疆太子妃,那我便做这北疆太子……此生无论如何,都要护你周全!”
陆朝凝若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