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凝瞥见角落里的玄衣沈略时才知晓她的心思,只是她感叹的是这赵晚清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怎么遇着感情这档子事儿就没了底气。
她径直的走向沈略沈策,朝着一旁的女子道了句,“我坐在这里无碍吧?”
于是在赵晚清的不解下,陆朝凝当着众人的面儿将沈略身侧挨着的女子支走,自己落座时还不忘搭上朝泽,此番遂是遂了朝泽的愿,却也勾起了赵晚清的注意。她见朝泽羞涩于不敢同沈略敬酒,便先起了头。
“听闻少将军此番归京,要待一些时日?”陆朝凝说着便举起酒杯,同沈略敬酒。
朝泽见状立即跟上她的举止,沈略见二位殿下都围着自己坐,便有了压迫感,他本想起身,却碍于面前二位的身份,便继续作饮。
“回殿下的话……近日家中有些琐事,不得不归京……”,沈略低眸饮了杯中酒,有些坐立不安的道。
朝泽看出他的不适,便示意朝凝换个位置,届时正处于二人暗中拉扯之时,却被身侧落座的一人惊到。
陆朝凝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太师竟会坐在这里,她略有些着急的想要逃离,却被他拦了下来。
“怎么?殿下与臣有何过结?”
沈策倒是无所顾忌的盯着起身欲行离开的人,看她再笑着坐下来时,竟说了句,“殿下乃圣上亲生血脉,贵为皇室,为何总是唯唯诺诺?”
这话太过耳熟,虽说是为她涨士气的话,却叫她惊出一身冷汗。
她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回敬了他一杯酒,此时能嗅到的淡淡茉莉香于她而言属实有些折磨。她抑制着内心的恐慌,尽量压制着自己梦中葬身于火海时的恐惧。周围的热闹声在她这里似乎逐渐消失,她有些晕乎乎的映衬着他们间的每一句话时,有人走了过来,纤细修长的手握向她的手腕,在她回过神来时,柔声道,“殿下不是说此番出宫想要饮那北疆的烈酒,我都备好了,怎么不见殿下过去?”
既安的出现,叫陆朝凝有了太多的心安,她连忙起身,顾不上朝泽在身后的呼唤,便跟着走在前面的青衣男子,逐渐远去身后的目光。
“他是太师!你此番直接出现扰他心境,说不定会被他记仇的!此人生性冷淡,做事绝情,绝不是我们这些单纯之人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