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凝发觉梦醒后的既安倒是不如梦里那般主动,她再犹豫间依旧问出了那句,“既安,你当真心悦于我?”
只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难免不会引来太多的目光。他原本捧着杯子的手,一瞬间晃了下,好在不起眼。
“殿下觉得我心悦于你一事需得如何言喻?”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替她满上淡淡幽香的茉莉花茶。
只不过这一句似乎戳中了她的痛楚,她有些气恼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坐上的人道,“喝茶太剐人心弦了,还是烈酒如意!走吧!换地儿,你请我!”
说着她便甩着那飘逸的纱裙摆走了出去,叫他同承喜碎步跟上。
当他抬头看见如春堂的招牌时,心里倒是有些抗拒,如今她穿着这身行头来此地,他怕她被旁人瞧上几眼。于是行至二楼处,他都如影随形的伴在她身侧,用他那双难得冷漠的眼神盯着他人。
承喜被安顿在一家茶馆,无非是她这身行头,是人都会知道有位世家小姐带着婢女进了如春堂,届时定会引来不少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