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为了确认是否与他般有着前世的记忆。
她无奈之下起身,隐约感觉到脖颈处的吻痕,才若有所思的道了句,“中了毒箭那日,你的侍卫还有梅三便是最好的解释。”
她不想提及那心中过往,纵使她不知他记得。
只是于既安而言,她的回答便是结果。
他面露难色,在心中祈祷她不要因此事而误会他,“我在北疆本就是虎视眈眈,所以不得已才以此身份生存,那日是我皇兄派人来取朝泽殿下性命的,原因就是他知朝泽为南朝帝王爱女,生怕我与朝泽殿下联姻摇摆他的太子地位,便从中设局,只不过他见我与你走的相近,便将你误认为朝泽,才会对你痛下狠手,如今看来,我不仅欠你一条你的命,还欠你一条我的命。”
“知道是欠!那便以身来抵啊,你还非得扭扭捏捏不成!”陆朝凝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打断他这装似委屈的模样。
既安听闻,便是心中大喜,他应声道,“若要娶你,可不得拒了这朝泽殿下的婚约?至于我以身相许这事儿,还需得你家中长辈同意即可。”
家中长辈同意?陆朝凝实在想不出再如何挑衅他的耐心,却被他这句搞得糊涂。她笑他看似普通单纯,实则心思细腻,处处将她拉入棋中。
他们并肩坐在榻边,他看着她玩弄着自己腰间的佩牌,二人此番相处叫他忆起了恍如隔世时她与他相识至相知再至相爱时的点点滴滴,他也见过她身袭红衣与她拜堂成亲的模样,只是这一次他不愿看她穿红衣。
“既安,你说我以后该继续唤你既安?还是……还是阿延?”她面颊的绯红在他看来兴许是烈酒的作用,谁知时至今日纵般有了梦中的种种,她也在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时,不免有些羞涩。
既安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细语道,“你想要唤什么都可以……我都乐意听。”
她对他这番宠溺的神情而感到恍惚,在他凑过来时,她一鼓作气的在他鼻翼亲了下,然后娇羞的模样说道,“还是既安吧……阿延还不是时候。”
生怕承喜等的着急的她匆匆与他赶往茶馆,届时再碰上那青衣袭身,面露凶相的沈策时,她心中倒也没了往日的憎恨。
一句“见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