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需去敬茶。”
陆朝凝再次闻见了那曾经令她失魂落魄的淡淡茉莉香,她不争气的未将他推开,因为那张脸上所存留的一切温情,全然只是属于她一人,她有些恍惚,实在琢磨不透沈策的行事,却也时刻提醒自己,跟他那便是兔子掉进了狼窝,迟早会歇气。
只是一门心思过后,便是念起被自己弄伤的肌肤,她轻轻推开她来,坐起了身。
“你屋中可备有金疮药之类的?”她伸出手来,游刃于他脖颈处的伤痕,下一瞬便嗤笑道,“瞧瞧,心思缜密的太师大人,竟也会被我这弱女子伤着。”
沈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心中不免有些燥热,只是这些伤于他而言又算什么,他的手握上她的手腕时,她并未躲开。
“凝儿……你想要的自由,从今日起,我沈言之给得起,所以……”,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这般吞吞吐吐,丝毫没了平日里的威风。
陆朝凝的手顿在那里,感受着他逐渐燥热的身体,她这一瞬的记忆拉扯回那个寒冬的夜里,他拦腰抱起自己时,也同此时般给了她安心,只不过今日却掺杂了太多。她多想告诉沈策,她这一生最想要的自由便是远离深宫,远离朝政,远离他。
“你放了他们,我就答应你和你相敬如宾一生……还有……!”她那本带着私心想要传输的话术适可而止,她想要他答应她,无论何时都不要攻打北疆,因为只有这样,他们都能相安无事,至少现在看来是。
沈策在等待着她的要求,却也懂了她的心思,他起身离开过了片刻再折回来时,手里是她要的金创药。
陆朝凝接了过去,用指尖蘸取,再伸手附上他的伤口处,轻轻涂开,他们的开始也是一瓶金创药的嘘寒问暖,那时的她心中只有简单的情愫,还未涉及到以他为后半生的棋局开场。
“成为一位好妻子,最先开始的你希望是什么?”
她的指尖同她的话术般柔情万种,令他险些乱了方寸。
他低眸看着她那纤细的胳膊,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胸前,往事二人缠绵的记忆逐渐浮现,令他心燥不安。
“我母亲应当会很心悦你,就怕……就怕她老人家会以亲孙为主,叫你早些……”。
沈策想要她能为自己诞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