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低下头来,看着她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身姿,心中的欲火已燃至极点。陆朝凝知晓今日怕是不从都难逃他的执掌,便不再扭捏,只是如今这番姿势,她着实不太适应,她娇媚出声,道了句,“我不想在水里……。”
她话一出,伴之而来的是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沈策松开了她,叫她直接栽进水里。她刚想要破口大骂,便见他伸出手来将她锢入怀中,在她周遭动起手来。
“沈言之!要杀要剐随便!可别这副德行!”
她受不了他的无限撩拨,有些抗拒的想要挣脱时,他抬起手来,指尖似乎还沾染着腥红,陆朝凝见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全然忘了今日是月事之时。
被他裹着衣裳抱回榻上时,她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待他贴心为自己唤来山竹,才松了口气。
她本以为他今日会睡在书房,可是夜里待她安排妥当见山竹退了出去,便见他穿了件单薄玄色里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糖水走来。
“你……今夜不睡在书房?”她接过他手中递来微烫的糖水,有些心虚的看着他说道。
沈策看她没有喝下那碗糖水,便再接了过来,耐心为她吹凉送至嘴边。
“我听寻映说女子月事之时最畏寒,你夜里不喜盖被,我在的话还好一些,”他倒是说的并无尴尬之意,反倒叫听了的人有些介意。
陆朝凝不喜寻映不只是因为梦中她是杀害承喜的凶手,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这女人对谁都毫无真心,对她皇兄满是算计,对沈策却又能忠心耿耿到哪里,一想到这些,她便没好气的道,“你一堂堂太师,为何总和这些胭脂气十足的女子打交道?不怕京都百姓非议?”
沈策又怎会反驳她一句这如春堂都是出自他手呢?可惜他这一世求的就只剩她的安宁。
见陆朝凝乖乖喝下糖水后熟睡,他熄了灯缓缓躺在她身侧,忆起幼时父亲罚站他于雪地中,只因他出手救了那位落市中的女子。那时的他也不过十几来岁,便被父亲冠上只好女色的骂名,后来沈略代替他习武出征,便也是他心中所向,因为他从来都不想要按照那位父亲的要求活着。
陆朝凝接下来的欣喜便是这四日里沈策再也无能为力的同她有着非分之想,只不过他的挑衅时刻充斥着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