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说了叫夫君,你若再叫先生那今夜叫你尝尝药效的厉害?”
他这话在陆朝凝听来,原来他最喜欢的是自己称呼他为先生。如若不是以往记忆的作祟,她真觉得这男人总是阴阳怪气的难琢磨,事实证明,在二人起身之后,他着实令她难琢磨。陆朝凝还未坐支用午膳的桌前,便听山竹说人已经离开府中了。她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用过午膳,叫人将寝殿内的摆设换成了自己喜欢的物件儿后,便待在他的书居中作画。
好在他晚膳时分归来,看着书居逐渐亮起的微光,他便差遣了山竹去备晚膳,自己直奔书居而去。陆朝凝学着他每日的样子点了檀木香炉,将窗户打开时,见他疾步而来。见着此人,她的心中便鼓足了勇气,为了直奔主题的目的。
沈策看着眼前已至深秋依旧穿着单薄的紫纱衣裙,便将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陆朝凝心中忐忑万分,却又不得不提。
“昨夜我们”,她有些扭捏,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沈策看着她的双眼,便知她心中所虑。他伸出手来,将她牵至书居侧室的茶桌旁,一手附上她那略有些冰凉的手道,“他早已回北疆,我从未将他们禁锢,承喜在孟鹤恩那里,再过几日我叫他将人带回来,至于他,想必你应该也知晓一些。”
沈策提及既安,便是他知晓他的真实身份。陆朝凝点了点头,听他继续说起。
“南朝、北朝、北疆、西域四国而立于之时,先是北朝的势力压于南朝,后来听闻北朝有位公主将北朝的地域图送给一位故友,那获次利者就是南朝之人,后来北朝怕南朝来犯,便以北疆化为割线,至此多年,只要北疆安生,两朝之间便不得妄行战火,如今北疆帝王抱病多年,太子苏掷又一心扰乱朝堂,故此苏延作为六殿下不得不返回北疆,倘若北疆太子以一方势力想要造反南朝,那怕是难上加难,如若他身后有着北朝的支撑,那想必将来不久的南朝便是战火四起,届时受遭的依旧是国之百姓。”
陆朝凝本以为这么多年未曾听及的北朝一直与南朝互不干扰,殊不知北朝才是动荡天下的矛头。可她此番竟有些担忧苏延,确切的说是既安。
“那如何抵御此类战事发生?”她皱着眉头,心里所需的答案无非是他安宁。
沈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