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要见,如今在楼上最里面那间屋里呢!今夜谁也不见!”
承喜听罢下意识的看向一侧的陆朝凝,便知晓她已然生了闷气。
“承喜!你去!”她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外,脸看向别处,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叫承喜前去推开门。
承喜听罢有些犹豫,她知晓沈策向来都是雷厉风行,若真是如她们所想一般,那闯了进去怕是小命不保,可是如今看着自家殿下有孕在身生着闷气,便不再犹豫一脚踹开了门。
待桌旁坐着的几人看向门口虎视眈眈的二人时,最后却成了面面相觑的尴尬。
陆朝凝赶忙拍了下承喜的胳膊,埋冤道,“叫你去开门,不是叫你去踹门……。”
沈策身边的寻映见状先是一怔,随后便是喜上眉头的起身,掩面笑道,“殿下要来我等都是要亲自去相迎的,却不知殿下为何如此大的戾气啊?”
陆朝凝本不想同她搭话,却不受控制的目光投向她身侧的沈策,他们虽然隔着些距离,可是如此坐在一起,叫她心声不悦,于是她便扯着嗓子道,“寻映姑娘怕是在这花天酒地的地方待久了眼神不好使,哪里瞧出的戾气?我现在可是一人带着两条命呢,可不敢随意生闷气的,毕竟沈府的嫡孙若是有半点儿闪失,老夫人定不会叫闲杂人等入得了眼的。”
她这些话说来时,沈策先是看着她时的柔情,再到震惊后的恍然大悟,他起身时连带着桌上的酒杯都跌了下去,待他行至她身侧欲行拥住她时,承喜竟然壮着胆子道,“哎!大人今日沾了太多酒气,又在此等烟花巷柳之地待了许久,难免会有些冲撞到殿下……。”
陆朝凝见状先是惊愕的看着承喜,随后便应和道,“承喜说的对,夫君在此议事,我还是不要在此候着了,先行一步。”
陆朝凝头也不回拉着承喜一路离开,身后的沈策在寻映前来阻拦时,道了句,“皇贵妃的位子是你自己丢弃的,往后别怪海棠比你聪明一些!”
寻映看着他疾步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丝苦笑。海棠躲在暗处看着众人离开,摇头道,“再聪明的人,一旦牵扯到情,到最后都苦不堪言……。”
寻映不知她在说自己还是说沈策,总之如她而言,自打沈策与陆朝凝成亲,他便不在乎谁坐上南朝帝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