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放在眼里的人,又怎会在此次这般优柔寡断。
本是有孕在身的日子里,他总因宫中之事常不在侧,如今这道圣旨下来对她而言都是着重的打击,她为了不流露出内心的失落,便挤出一丝笑意对着他道,“我信你,就是今日有些乏了……。”
他命人将寝殿的炭火加了再加,在陆朝凝歇下后又抽身离开。承喜怕陆朝凝如今夜里睡得不踏实,便一直守在偏榻。
连过了两日都未见其人,萧氏叫人带了些补品前来,与陆朝凝在茶居聊了一晌午的功夫,承喜守在府外来回张望,却也不见她家小殿下要等的人前来。
萧氏临走时对陆朝凝道,“策儿平日虽一副冰冷面相,心里却暖得很,要说起来还得怨我当年应了他入宫同太子伴读,本来他理应是心系边疆的无忧无虑的……如今却歪打正着的与凝儿你成了婚,如此看来他倒是有福之人,母亲只愿此生他能安稳如此,切不要卷入不该属于他的一方之地。”
陆朝凝又何曾不想安稳度日,她本以为皇兄登基再无梦里般令她担忧之事,如今太后点名要将寻映许给她的驸马做妾室,无非是见她不得好过,她心中一阵酸楚,对一向嘘寒问暖的萧氏并无半点芥蒂,于是提起了寻映一事。
待她提起此人时从萧氏的神色变化便知晓她也知晓几分,于是直言道,“母亲……可是他曾一心求娶过此人,却遭到父亲的反对才不了了之?”
萧氏听她此言一出,便连忙摆手示意她会错了意。
“这寻映与他之间若有主仆或如知己一说我倒不意外,倘若牵扯到儿女情长自然是不会的,策儿既然当初选了你,便不会心悦于那女子,不说身份尊贵与否,此人都不是他所心属之人!”
萧氏说着便握住陆朝凝的手,生怕她再多想,便一个劲儿的解释。
陆朝凝无奈点了点头,叫承喜去拿了些她以前亲晒的茶叫萧氏带了回去,看着远去的马车,她心中的烦闷消散不少,承喜看着身前叹了口气愁容舒缓的她,便欣喜道,“看来有老夫人陪伴,殿下心中的烦闷少了许多……奴婢备了点心,殿下去尝尝?”
陆朝凝点头示意,她无承喜一左一右相伴而行,在承喜嘀咕着安慰她说道,“殿下理应以自己为重,倘若心中对于驸马纳妾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