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毋庸置疑走进的店面——一家冰淇淋连锁店。
四周都是刚放学的小孩子,叽叽喳喳,比刚才的酒店大厅还要吵闹嘈杂,到处都是缤纷的手绘,老教练给他点了个大份粉红色莓果味儿冰淇淋球,上面琳满同样鲜艳红色的草莓果酱和闪烁的荧光色糖果碎屑,只要稍加观察就能看出来,店里小孩子的桌上大多是他的同款冰淇淋,看来是畅销口味,只是父母为他们买的都是精致的小份,也正是如此,许多小孩子都朝何焕与他的超大份冰淇淋投来单纯又热烈的艳羡目光。
这里的作为
显然是为家长和孩子准备的,双人桌一大一小一高一低,雷普顿当然坐在又高又宽的椅子上,何焕即使用力坐直,也还是矮他一头需要仰视。
为什么这老头觉得他的年纪只能来这种地方啊……
何焕叹气。
“要是找我就为了叹气,我还不用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同情。”雷普顿说道,“但你是来替埃文说好话的,我说得对吗?”
“他不需要我说好话。”何焕还是一如既往的耿直,“要是你认定他无可救药,我说什么也没用。”
“这么说来你还挺了解我?”
“我只是觉得很可惜。”
何焕以为雷普顿会嘲笑自己的说辞,然而老人只是叹气似的笑笑,好像他刚说了个不好笑的笑话,“看来我看错你的事实不止一个,你看起来不大像是会关心别人的孩子。”
选手的职业生涯太短暂了,一次波折可能命运就走上不同岔路,要是在以前,何焕对旁人的人生未必这么上心,但自从知道盖佐的悲剧后,他的心态也有所转变。
他能做的也始终有限,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你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是做么?”
“么?”
他话到嘴边,却被雷普顿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这问题奇怪,没头没尾,何焕半天才给出自己的答案,“去刷牙。”
“真幸运,而我要在清醒后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光秃秃的天花板。”雷普
顿看着何焕的眼睛,“我每天清晨必须花费这个时间来质问自己:我是不是有能力承担如此沉重的责任?肩负着这些年轻人的梦想,让他们真正实现自己的追